们在府里安排个好差事,你放心。”
这下莹儿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,随着薛锦楼话语的落地,她心里那些此起彼伏的愧疚好似也越飘越远了。
她对康嬷嬷的愧疚,终于可以在此时划上一个句号,往后她便要为了福哥儿好好振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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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氏因为王若霜蠢笨行径生了好些时日的气,王家也自觉理亏,痛快地签下了和离书后,甚至连王若霜的嫁妆都没拉走。
刘氏也实在看不上那三瓜两枣的嫁妆,私底下与嬷嬷们叹息扼腕了一番,说的都是王若霜太不知好歹一类的话。
她千不该万不该起了暗害福哥儿的心思,否则怎会变成今日这等局面?
国不可一日无君,家也不可一日无妻。
薛锦楼正当壮年,娶个续弦进门也不是难事,只是这一回的刘氏放低了自己的要求,只要是个模样灵秀、性情和顺的闺秀,出身低一些她也不计较。
媒婆们知晓刘氏的打算后,因眼馋丰厚的酬金,便拍着胸脯向她作保道:“夫人可太小瞧我们三爷了,以我们三爷的出身、性情、样貌,哪里就只能找个小门小户的庶女为妻了?安平县主可还没有嫁人呢。”
媒婆们话里话外都是撺掇着刘氏再去与安平县主拉近关系的意思,再有媒人们从中美言几句,这婚事说不准就顺利地定了下来。
刘氏蹙起柳眉,只道:“县主哪里会愿意做楼哥儿的续弦?”
更何况薛锦楼膝下已有了庶长子,对于续弦来说,庶长子可是十分碍眼的存在。
安平县主出身高贵,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?
那媒婆听罢却笑道:“太太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,三爷如此英武俊朗的人物,不知迷倒了京城多少的闺秀,连安平县主也不例外。”
刘氏眸中陡然煊出不少光亮,她瞪大了眼眸问:“这意思是,安平县主对楼哥儿有意?”
“可不就是?”媒婆们都是人精,最会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