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了。
“咱们照顾小少爷时咸的东西碰都不敢碰,除了晨起时吃了一点云霄院送来的糕点。本以为是祝姨娘赏赐下来的糕点,我与宋奶娘才各自用了半块。”唐奶娘说到此处,心里又察觉到了怪异之处。
其一是莹儿这个生母怎么可能会暗害福哥儿身边的奶娘,其二若真是糕点出了问题,她和宋奶娘都吃了糕点,怎么只有宋奶娘晕了过去,她却安然无恙?
薛锦楼也斥责般地喝退了唐奶娘余下的话语,让伺候薛老太太的婆子们抱走了福哥儿,仔细劝慰一番后才道:“来人把宋奶娘今日的吃食都查检一番。”
在给福哥儿寻找合适的奶娘之前,薛锦楼也细细地打听过两个奶娘的弟媳。
宋奶娘和唐奶娘都是薛府的家生子,平日里并无什么不良嗜好,也不曾结仇结怨。
至于病症,府医早给两个奶娘诊治过身子,再没有什么不好的癔症在。
所以今日的事,定然是有人在背后耍了手脚,薛锦楼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戕害他的亲人,自然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
莹儿被吓的满脸是泪,见几个婆子将福哥儿抱去了插屏之后,温声劝哄起了他,心中顿时涌现了一阵不甘。
她这个生母受了惊吓,此时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儿子抱在怀中,可惜她身份卑微,在薛老太太跟前并没有半分话语权,只能默然地垂下头,掩住自己面容上的一切情绪。
薛锦楼也陷在震怒之中,他将自己修长的玉指叩在了卓背之上,一下一下地敲击着,正彰显着他心口的怒意。
“福哥儿是我唯一的子嗣,也是祝姨娘挣命般生下来的孩子,若是有谁要暗害他,我第一个饶不了他。”
随着薛锦楼话音落下,前去查验宋姨娘吃食的婆子们也赶了正堂之中。
这几个婆子都是伺候薛老太太的老人,对内宅里的阴私算计了如指掌,只见她们恭声对薛锦楼行了礼道:“回三爷的话,奴婢们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