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那般拈酸吃醋,大度一些才能做好一个贤惠的妻子呢。”
王若霜面上百般恭敬地应下,心里却是颇为不屑。她可不是那等迂腐不知变通的蠢人,若薛锦楼待她好些便罢了,若薛锦楼终年宠幸那个名为莹儿的丫鬟,她可不愿意忍气吞声。
“母亲的教诲,儿媳谨记在心。”王若霜说罢,又在云和院内与刘氏说笑了一番,这才赶回了自己的云霄院。
这日晚膳时分,因身边的嬷嬷们给王若霜出了不少主意,王若霜也壮了胆气,起身走到薛锦楼所在的外书房里,邀请他去正屋共用晚膳。
薛锦楼正在提笔练字,忽见面貌俏丽的王若霜立在书房门扉处,剑眉霎时拧在了一块儿,说出口的话语也十分无情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王若霜对薛锦楼的冷漠视若无睹,她忍着心中的恼怒,在薛锦楼跟前做小伏低道:“薛公子,今日太太特地请了妾身去云和院说话,问的都是我和您房里的私密事儿,妾身猜想应是太太听闻了什么风声,为了不让太太起疑,您还是去正屋和妾身一起用膳吧。”
薛锦楼闻言便搁下了手里的狼毫,璨若曜石的眸子仔仔细细地把王若霜打量了一番,最后化为了一句:“既如此,那便一起用膳吧。”
王若霜低眉敛目地应了,心下却是欢喜不已。她亲自下厨为薛锦楼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,并不假手于旁的丫鬟。
她满心欢愉,总想着要靠日积月累的关心来融化薛锦楼的冰冷。
谁曾想薛锦楼却是一点机会都不肯给她。
两人虽在正屋里共用晚膳,梨花木桌案旁摆着影影绰绰的两盏烛火,昏黄的烛火为内寝里增添了几分旖旎缱绻的氛围。
王若霜含羞待放地坐在薛锦楼身旁,偷偷瞥了他好几眼,意欲与他说一说这席间的菜色,却不想薛锦楼只盯着碗里的菜肴。
草草用过晚膳之后,便要回外书房去看书习字,根本不给王若霜任何与他独处的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