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状况。
“她这两日可一切都好?”
康嬷嬷闻言则窘然地垂下了头,好半晌不曾说话。
薛锦楼便蹙起剑眉问她:“怎么了这是?”
察觉到薛锦楼耐心告罄之后,康嬷嬷才颤抖着语调答道:“姑娘她这两日郁结于心,连膳食也不可肯用,奴婢正要找人去禀告三爷呢。”
听闻莹儿状况不好,薛锦楼的这颗心就仿佛被人攥紧了一般憋闷无比,他先回头吩咐双喜:“去请大夫来。”自个儿则大步流星地去向堂屋。
才走到廊道之上,薛锦楼便隔着支摘窗听见了莹儿与丫鬟们说话的声响。
那丫鬟似是与莹儿差不多的年岁,正是薛锦楼前些时日特地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的丫鬟,名为金桃。
金桃正在小心翼翼地开解莹儿,左不过说的都是些莹儿诞育子嗣后,便能日久天长地与薛锦楼待在一处的话语。
莹儿便哀哀戚戚地应道:“金桃,你说的这些话我都明白,可三爷即将要娶婉仪公主进门……我……实在是伤心。”
门外的薛锦楼心思一动。
里屋内的莹儿已然娉娉婷婷地落下泪来:“公主是金枝玉叶,又有一副说一不二的性子,三爷娶了她,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哪里还有立足之地?说不定我还会落个去母留子的结局。”
话音甫落。
薛锦楼再难忍住心中的酸涩,便撩开珠帘走进里屋,打断了莹儿泪意涟涟的话语。
莹儿瞧见了突然出现的薛锦楼,也好似被唬了一大跳一般止住了哭声。
“三爷怎么来了?”她惊慌失措地抹掉了脸上的泪,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朝薛锦楼展颜一笑。
薛锦楼却已目光沉沉地遣退了金桃,待金桃退下去之后,他才望向了莹儿,直截了当地问她:“你是不想我娶婉仪公主?”
他的目光仿佛古潭澈溪一般漾着蔼蔼的光华,使人不敢直视他的眸光。
“三爷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