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是想我的家人了,这才落了泪。”
这样拙劣的谎言实在是瞒不过薛锦楼去,便见他往莹儿的方向倾身走近了一步,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,吐出了暧昧又如雾气般的气息。
“你是不是不想我娶别的女子为正妻?”
莹儿冷不丁被薛锦楼戳破了自己的心思,可又明白她与薛锦楼之间的身份由天堑之别,她不该去奢望不属于她的东西。
“不是,奴婢明白自己的身份,断然不敢有此妄念。”她哭得声泪俱下,素白的脸蛋上写满了惊惧,当下便要弯膝往地上跪去。
可薛锦楼却伸手死死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,拦着她不许做出这样奴颜屈膝的卑微之事来。
“你喜欢我吗?”薛锦楼嗓音如一泓冽泉,又如拨弄在古琴根茎上的玉磬,沉意万千,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。
莹儿哪里受得住他这样老成的招数,便见泪睫盈盈的她已被薛锦楼揽进了自己的怀中,两人紧紧相拥着,体悟着彼此紊乱的心跳。
好半晌,莹儿都不敢提起勇气来回答薛锦楼的问话。
又听薛锦楼冷声催促了她几句,便不管不顾的答道:“我这样身份低贱的人,没有资格喜欢爷。”
只说自己没有资格,却不说喜不喜欢薛锦楼。莹儿的这一部欲擒故纵拿捏住了薛锦楼意欲攫取更多的心。
因她的这一句话,两人之间男尊女卑的地位已在不知不觉中调换了过来,此刻便换成了莹儿主宰的这一场情与爱的交锋。
“你不会一直身份低微,我可以为你除了奴籍,也可以给你妾室该有的体面,你不会没有资格喜欢我。”薛锦楼略显迫切的说道。
莹儿无声的流着泪,头正倚靠在薛锦楼的肩膀之处,听得薛锦楼的这番话语后,便悄然的弯了弯嘴角。
然后她才哽咽的答话道:“奴婢蒲柳之姿,不敢肖想更多。只要能日久天长的陪在爷的身边,奴婢就高兴了。”
薛锦楼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