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冬吟便领着莹儿回了云霄院,一路上冬吟皆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连话也忘了与莹儿说,莹儿乐得自在,便一路默然地走回云霄院。
才进厢房,冬吟便忧心忡忡地瞧了绒儿一眼,意思是让莹儿随意寻个由头支开绒儿。
莹儿本也不想让绒儿牵扯到这些危险事务中,便与绒儿说:“我懒得动弹,你去前院瞧瞧大小姐出嫁的热闹,一会儿回来说给我听。”..??m
绒儿性子机灵,明白冬吟与莹儿有要事要相商,便立时应了下来。
等绒儿离去后,冬吟便开口道:“二爷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,一个月的月例只有二两银子,买些笔墨纸砚便耗用干净了。”
莹儿坐在梨花木桌旁,一味地只知喝茶,不想也不敢回冬吟的话。
冬吟瞥了一眼姿容沉静的莹儿,见她不声不响的好似青山里的一株空谷幽兰,淑丽美艳,又不失清媚淡雅,总是让人移不开目光去。
两人视线相撞时,都瞧见了彼此眸中的审视与恍惚意味。
冬吟先低眉顺耳地一笑道:“我知晓你比旁人要聪慧的多,二爷院子里的这些事也瞒不过你去。二爷因囊中羞涩,的确是没法子给大小姐准备像样的贺礼。可晚宴宾客众多,二爷不想丢面子,所以才请妹妹你一起和我想想法子。”
这话一出,莹儿对二爷的印象愈发不堪了些,她本觉得月华阁内伺候的丫鬟小厮们可怜,如今知晓她们是无故受了一场责罚,心中愈发闷闷的提不起劲来。
同为奴婢,瞧见了任人宰割、被人肆意欺凌的同类,如何能不生出些兔死狐悲的悲怆之感?
好不容易收拾了自己的情绪,便见冬吟已伸出手攥紧了莹儿的皓腕,尖细的指甲险些割疼了她莹白的皮肉,“妹妹可愿意帮一帮姐姐?”
虽是问话,可冬吟殩着火苗的眸光里却露出几分不容莹儿拒绝的执拗在。
莹儿勉强一笑,只问冬吟:“姐姐若是想拿三爷的东西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