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落阳为难于你,实在是师命难违啊!掌门师尊交代之事,又岂容你有半点犹豫推托?!……」顿了一顿,落阳又道:「这样吧!铭博兄的难处,待我回少山之后,定当向掌门师尊详细禀报,请师尊他老人家尽力宽限些日子。但是……」落阳面色一紧,沉声道:「杀徐无病这件事,已是刻不容缓,你须竭尽全力,越早动手越好!」
「是是是!掌门之命,铭博岂敢有违!」说到这里,方铭博自知已不能有半点推托迟疑,只得于桌上向落阳抱拳,郑重言道:「请掌门与大师兄放心,铭博自当竭尽全力,不负掌门所托!」
「好好好!」落阳见方铭博答应地如此痛快,心下也不觉一松,随即拿起酒杯,朝方铭博言道:「铭博兄,我敬你一杯,祝铭博兄早日完成掌门之命!到那时,我当在掌门面前好好为你请功,而铭博兄的威名亦能在我少山诸同门中大为传扬!」
「多谢大师兄!」两人举杯共饮,虽各自都满饮了杯中好酒,但因各自都满怀心事,这杯中美酒的滋味,两人却尽皆无从品味。
接下来,两人仍旧是饮酒吃菜,方铭博为讨好落阳,叫来的都是这楼外楼中的拿手好菜与美酒佳酿,只可惜,这两人虽是在楼外楼中最好的雅间内落座,眼前是旖旎无比的湖山美景,桌上又是堆成山的珍馐美味,然这一场酒宴,无论落阳还是方铭博,都吃得全无滋味……
落阳此番特意赶来杭州,为的就是向方铭博传达掌门师尊的指令。此时指令已经传达,依照落阳的心性,他原本就该起身告辞,从此与方铭博再无多言,然他此刻忽然想到对方毕竟乃分水堂之总堂主,若他就此起身离去,怕是于对方
面子上过不去,是以想之再三,还是强压心头之不快,依然与方铭博对酒言欢。
可如此一番情状的「对酒言欢」着实是「难有片刻之欢」,这两人无论宾主,心下俱感万分不自在,可偏生还是要作一团和气之状,接着勉力饮酒吃菜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