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咱们的弟兄啊!”
“是啊!”旁边的管塘忙也附和道:“舒老哥哥说的太对了,今夜要不是有刚才那位兄弟帮忙,大船怕是早已被凿沉啦!这些水匪半路上竟敢袭杀钦差,犯的已经是死罪,若是被抓着,也是要全都砍头的!”
徐恪点了点头,顿觉两人所言有理,依大乾律令,敢刺杀钦差者,形同谋逆,非但是死罪,且首犯还要被诛九族。
更何况,中元节那一晚,自己为抢夺先机,昆吾剑连连出手,须臾间就有几十颗人头落地,当晚自己杀人有理,今夜缘何又责怪起二弟来?
他正要回身入舱房中换衣,忽见几个水手慌慌张张地跑上前来禀报道,船底的几处破漏虽已堵住,只是有一个大洞,已经被凿得太深,实在无法填满,湖水依然在倒灌而入。
掌舵老者立时急道,大洞若不能由木块毛毯之物填满,湖水灌入势必越来越多,此时大船还在太湖中央,若照此下去,大船还是会沉!
闻听掌舵所言,徐恪心下顿时一沉,他顾不上换衣,急忙问道:
“老人家,你再想想,是否还有别的办法?”
掌舵老者道:“官爷,可以叫你手下的兵士,先用木盆之物,将倒灌进的湖水,尽数泼出,不过……”
徐恪立时大声吩咐手下,所有人不得再睡,全都按掌舵所言,去船舱底干活。
掌舵老者还是摇头,“不过,只是靠这个法子,还是没用,顶多暂缓一刻罢了,等时间久了,大船还是要沉的。”
这一下,除了徐恪,立身于船头的舒恨天与管塘等人,尽皆心往下沉,没曾想,就算那头老鼋已尽数吞吃了水匪,可大船依然要沉!
大船驶离苏州,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时辰,此际虽然顺风,但离云州府南岸,起码还有两个时辰的航程,如若此刻堵不住漏水,那么,等待诸人的命运,还是沉船之后,将尽数于湖水中挣扎……
休说这一船人大多来自北方,就算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