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的笑声,如屋外的春风一般,爽朗而来。
见徐恪会心微笑的模样,是如此地英气而俊朗,明月看得不由心醉。她此时的心情竟也如春风吹散了阴云一般,变得格外开朗了起来。不知怎么的,她心里就没来由地相信,眼前的这位徐大人,定能帮助自己伸冤,至少,自己终不会落一个“千刀万剐而死”的结局……
“让徐大人见笑了!”明月低下头,藏住了脸色不经意浮现的那一抹红晕。
徐恪摸着自己额头,说道:“我看,你以后还是叫‘明月’吧,你那个爹爹既然不要你了,他的‘秦’姓,你大可不要!至于那什么‘来宝’,委实也不好听!”
“好!明月听大人的!”
“嗯……”
徐恪点了点头,走到了牢房的门边,他正要开门出去之时,却忽然想起一事,接着又问道:
“明月姑娘,那杨文渊可曾对你用刑?”
“没有!”
“那你为何,全按他的要求亲口招供,且还亲手画押?”
“因为,她对别的姑娘动了刑……”
于是,明月又将杨文渊如何逼迫她招供,如何对绯云施以“青字五爪”之刑的经过,向徐恪备陈了一遍。
“岂有此理!原来这份口供竟是这么来的!杨文渊这厮,如此歹毒狡诈,我定不能让他得逞!”徐恪听得心头怒起,他当即朝明月挥了挥手,打开了牢门,径自走了出去。
明月一直目送着徐恪出了牢房的门外,直到对方远远地离去为止。她回到床上静坐了片刻,原本郁郁等死的心情,竟凭空多出了一份喜悦与期待。此刻,她见床上甚是凌乱,地上满是杂物,桌椅上亦多尘土,她便打了一盆水,又取了一块抹布,沾湿了水,开始擦拭打扫了起来。
……
……
离开了明月的牢房之后,徐恪心中又多了一个心思,他还想去看看别的姑娘,有没有遭到虐待。
徐恪便叫来了南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