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胡依依便将毛娇娇跟她所言的,韩王强行向毛娇娇求欢,终于元阳脱尽而死的经过,又与徐恪备陈了一遍。只是,对于毛娇娇不厌其烦所细述的,那一天晚上,他们男女二人行云雨之事的诸般细节,以及那些所谓的皮鞭、铁钩、蜡油、竹签等物,胡依依每到关键时刻,便只能一笔带过。
徐恪听罢,思忖良久,点了点头,道:
“如此说来,韩王倒真的有点象是自寻死路,却也不能怪毛娇娇害人了!”
顿了一顿,徐恪又有些疑惑道:“只是,此人好歹也是大乾的一个王爷,怎地如此恬不知耻,竟深夜前往翠云楼去嫖 娼?他就不怕,这件事传了出去,有伤他韩王的名声?”
胡依依道:“那是因为,翠云楼本就是他开的!他前往自家的产业去行嫖,自然有恃无恐!”
徐恪有些不敢相信,道:“翠云楼是韩王开的?不会吧?”
胡依依道:“听九妹讲,翠云楼里有一个姓裴的总管,长得又矮又胖,而且还是个秃顶,这个裴总管幕后的主人,就是韩王!”
“裴才保?……”徐恪不禁大感意外道:“难道翠云楼的总管竟然是裴才保,此人武功尽失,丢官去职之后,居然跑去经营妓院了么?这也太滑稽了吧!”
胡依依道:“不是这裴才保跑去经营妓院,而是他的主人命他去帮忙监管妓院。小无病,你想想,那翠云楼听说是长安城里的第一大妓院,我先前将九妹‘卖’给他们,那老鸨随便一出手,就是纹银五百两,那是何等的财大气粗!韩王手里抓着这么大一个产业,自己又不便出面,交给一个信得过的手下打理,那才稳妥呀!”
徐恪道:“这么说,这裴才保在南安平司的时候,就一直是韩王的手下了?也难怪啊!看来……”
徐恪心里忽然间便想起了两个月前,裴才保带人偷偷地将秋叶草堂里的赵昱给抓进了南安平司,对赵昱严刑逼供之事。他心想,看来,当时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