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伺候得十五个男子舒服,却也已是做到了极致,是以,其他嫖客心中虽有怨言,然也表示理解……
众嫖客逡巡流连了半天,见娇娇的房门始终未开,只得各自悻悻然散去,翠云楼里又骤然恢复了冷清。
那一晚,明月躺在自己的寝房内,对娇娇更是平添了许多恨意。
她在床上翻来覆去,睡不着觉,心中不断骂着娇娇:
我明月靠着本事吃饭,从一个端茶的丫头做起,在翠云楼里熬了三年,这才混到了一个“头牌”的名号。你娇娇进到翠云楼拢共才不过三天,凭什么也得了一个“头牌”?!
你无非是比我更“骚”,更会魅惑那些男人罢了,说到底,你就是一个下贱胚子!
你这样一个骚胚贱货,为了赚取一点赏钱,一夜就要接十几个客人,你把我们青楼女子的脸都丢尽了!
那一夜,明月辗转反侧,唉声叹气,不能成眠。她不去责怪老鸨,不去埋怨客人,更不去怨恨命运,反倒是痛骂起了比她更“骚”、比她更“贱”的娇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