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将他拦住,又从兜囊中取出了一枚二十两的银锭,欲交给老者。
徐恪求恳道:“我南宫兄这无妄之灾,到底因何而起,又如何可破?万望老人家能够指点一二!”
“心正自无眚,既是无妄之灾,便是无从可起,亦无处可破……”老者淡然回了一句。
这一次,白发老者却没有去拿徐恪手里的银锭,却只是将徐恪的手推开,淡淡地说道:
“今日老夫收了你十两卦银,已然是破例,岂可再贪求多利?这样吧,老夫再为他起一爻象……”
白发老者又是如方才一般,掐着手指演算了片刻,随即道:
“今日他应在六三之爻,六三者,无妄之灾,或系之牛,行人之得,邑人之失也!”
“老人家,何谓‘行人之得,邑人之失’?”徐恪忙又问道。
那白发老者却再无多言,他双腿徐徐迈动,人已朝西边缓缓行去。
“老人家留步,能否再为南宫兄指点几句?”徐恪忙伸出手,本待再扶住那老者的肩膀,怎料,他右手往前一伸,那老者的身形已在三步之外,他再紧走三步,接着伸手,那老者却已然在十步之外。
倏然间,白发老者那苍老而清瘦的身影,便已悄然远去,只留下徐恪与南宫不语,呆呆地留在原地,脸上兀自一片茫然之色……
“行人之得,邑人之失!”空气中,仿佛还在回响着白发老者那绵长沉厚的声音。
……
……
过得两刻之后,徐恪便与南宫不语来到了得月楼中。他们虽已提前了一刻来到,却见赵王李义已然坐在了秀春阁中等候。
李义见两人进得阁中,一个仿佛心事重重,一个好似失魂落魄,心下甚奇,等到两人依次落座,便不由得开口问道:
“你们两位怎么啦?今日是本王宴请你们,又不用你们掏银子,至于忧心成那样么?”
徐恪笑了一笑,忙将适才自己与南宫不语在东市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