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顶多就是个造次失当之错,却并无违规逾矩。属下若无凭无据,随意将他缉拿,传出去怕是要落人一个话柄。其二、属下听闻,此人也颇有些背景,他跟晋王之间,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……”
“他是……八弟的人?”李祚不禁问道。
见裴才保微微点头,李祚又问道:“才保,那依你的意思……?”
裴才保道:“殿下,如今我们是两边出手,同时对付两位九珠亲王,手里的人手已然有些捉襟见肘;若再得罪了晋王,属下担心,难免会……力有不逮呀!”
李祚冷哼了一声,道:“那就依你吧,不过,那个女犯人的事,你要抓紧,而且,要做得漂亮!”
裴才保迟疑了一会儿,终于还是问道:“殿下,就算属下从那女犯姚子贝的口中,撬出这一份口供。殿下觉得,就凭这一份供状,真的能扳倒秋明礼吗?”
李祚哈哈笑道:“才保啊!这你就不懂了……秋明礼为官三十年,一向以清官自居。举朝皆知,他是个清正廉明之人。名声在他眼里,便宛若性命一般。你说的对,仅凭那女犯的一纸供状,当然扳不倒他。若要父皇降旨贬黜,除非他秋明礼亲口自承不可!不过……这一份供状,却会闹得满城风雨,对那些男女苟合之事,总有人会津津乐道……到时候,以秋明礼狷狂耿直的脾性,我料定他非辞官不可!”
裴才保直听得频频点头,连声称道殿下妙计!当下,他便欣然领命去了。
不过,计划总赶不上变化,令李祚万万想不到的是,他这边刚刚做好了紧密的部署,那边的青衣卫诏狱中,却已经传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。
萧一鸿被打入诏狱,前后才不到一个时辰,就已然尽数招供,非但招出了他原本就该招供的,连不该招供的,他也全数抖了出来……
说起来,负责看管审讯萧一鸿的,原本应该是北安平司。不过,由于南宫不语领着徐恪与其余几名百户,正在长安城周边四处寻找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