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不过就是跟你们天渊的原住民们进行了一次武道上的交流而已。”
龙雕对此嗤之以鼻,“你若是真是来造杀孽的,早就死了,你当还能像现在这般活蹦乱跳的走出天渊吗?”
曹安冲着龙雕微微稽首,“道友,再见。”
转过身,眉头微微皱起,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四野,内心有些奇怪。
“老黄哪去了?按照之前的惯例,此刻的它不是应该早就出现在这里了吗?”一纸血契,是勾连曹安和老黄的,老黄可以通过血契,感知到曹安相安无事,曹安也能通过血契,感知到老黄的状态,而老黄因为其先天种族的天赋,可以通过血契,找到曹安的位置,而曹安不能。
让曹安察觉到有些奇怪的是,在他从天渊出来的某一个瞬间,他感觉自己对老黄的掌控似乎弱了些,尽管他从来没想过要掌控老黄,可对于自己能做事情,他还是很清楚,只有一瞬,之前并未留意,现在却让他不由得有些奇怪。
噌!
一声轻响,三枚铜钱高高弹起,随后落入曹安手中,看着手中三枚铜钱。
“自己想离开吗?”
心中的一缕异样一闪而逝便再无波澜,记忆里的经历越多,对这些别离就越是没多少感触,哪怕是与沈重的三年之约,也只是为了给自己一点事情做,有个心灵的锚点,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多少归属感,从来都是。
以至于很多事情上可以做到大度,可以做到不去计较,他是真的怕自己在这个世界飘着飘着,就真的漫无目的了,像一片落进了河流中的叶。
“那么现在,北上御兽宗吧。”
终究是要找人打架的,无端端的,总觉得心里提不起那种兴趣,以当下的情形来看,最合适,也最靠近自己的,无疑就是御兽宗了。
这天,一个背着大大黄皮葫芦的男人出现在三合府府城,一袭青色袍子,不知名的木钗束住一头长发,额前挂着一绺白,此刻正值傍晚时分,是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