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只有曹安和薛卿尘二人。
“你是戚静楚的人?本捕实在难以相信以她的性子居然会把信物交到你手上,说说看吧,你这次来要做什么?”
“一件小事,想了解一下三个人,本来我以为凭借着这个信物,能很方便的办了事情,不至于闹出太大动静。”
薛卿尘爽朗一笑,“你这闹出多大动静,取决于你自己,而不是这信物,悬赏策上排到前一百的凶人居然自己送到了州衙门口,采取什么样的措施都不为过吧,说说看,具体是怎么个了解章程,如果可以,凭借戚静楚的信物,我这能给你办就办了。”
曹安将自己的目的道了出来。
薛卿尘听完,怔怔了半晌,“就这?”
曹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,“对,就这。”
“就为了这点屁事搞出这么大动静?”
“我也不愿。”
“拿着我的手谕下去,外面会有人全力配合你,去吧,知道自己还在悬赏策上挂着名,以后没事就少往衙门里转悠,你进城出城,他们睁只眼闭只眼,就当没看见,你这都自己往人衙门里钻,就属实有些过于嚣张了。”
薛卿尘无奈的说完,抄起笔架上的一支狼毫,写下一张手谕递给了曹安。
曹安看了一眼,笔势雄奇,铁画银钩,自有一番意境在其中,可见薛卿尘本人是下了一番苦工的,文武之间,历来都有一种殊途同归的说法,将一身武意融入笔法、画技等等的雅事不胜枚举,甚至有些武夫就是依靠此法来磨砺心境的。
但这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上,无论是文还是武,其本人都必须要有足够高的造诣,才能达到殊途同归的目的,不然就只是贻笑大方之举。
“总捕头好字。”
“我就当是你对我的恭维了。”
曹安是早上进的州衙,离开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,还在衙门里蹭了一顿饭,心头的最后一件事情完结,他在这鼎江的羁绊也就此斩断,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