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躲在花坛后面,眼睁睁的目睹了这一切。
也不敢出声,也不敢大喘气。
就那么猫着腰,默默的关注着。
那女的蹲在地上,大概吃了二三分钟的样子,这才满足的起身,开始往西走。
她的脚步依旧是那么诡异,一踮一踮的。
走一路,就落一路的水。
但她在走过十步之后,人也就消失了。
我也在这一刻,莫名的感觉一阵舒坦。
就好像鼻子里,飘进来一股很清新很清新的一股空气,让人很是舒服。
这感觉,就和昨晚我送走张强时,感觉差不多,但也更加强烈一些。
这或许就是师父给我立法名时说的。
有了法名以后,我讨到福气后,就会有明显和直观的感觉。
“这算是,又讨到了一口福气吗?”
嘴里喃喃自语且深吸了口气,只感觉浑身顺畅。
师傅说的办法,果然有用。
刚才做的一切,都值得了。
我没立刻出去,而是在原地多等了一会儿。
再三确定安全过后,我才从花坛里出来。
看了一眼供奉的白米饭,完好无损。
只是没了米味,香烛也燃烧殆尽。
我只能重新换上米饭和香烛。
按照之前的方式,手上拿上一根供香。
再到岸边,将已经死去的黄鸡,重新拽上了岸。
只是这一次拽上岸的黄鸡,却已经血肉模糊,甚至肚子都被吃空了。
那摸样看着很恐怖。
我解开绳子,又拿出了另外一只鸡,将其套上。
这只鸡或许已经预感到了死亡,挣扎得很凶。
嘴里也在“咯咯咯”的叫。
我捏住它的翅膀,对着它说了一句:
“对不起了鸡哥,回头给你烧两篮球过去。”
说完,我拧起黄鸡就给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