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爷!玄儿的这碗我加了些补药,不适合你,你还是喝我这一碗吧。”
王夫人要换碗,被魏玄拦住,“父亲,您还是喝玄儿的吧,也算体谅儿子的一片孝心。”
建平伯有些纳闷,但魏玄的这句话倒说到他心里了,刚要喝,又被王夫人打断。
王夫人怒问魏玄:“你安的什么心?!”
“我安的什么心?那先要问问夫人您安的什么心?你几次三番阻挠父亲喝粥,莫不是早已知道粥里有毒?”
建平伯变了脸色,丢了勺子,往后挪了好远,“粥里有毒?”
王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魏玄拍拍手,外面走进来一个郎中。
“有没有毒,让郎中检查一下就知道。”
那郎中手脚麻利,对着粥闻了闻、嗅了嗅,又拿银针试了试,向建平伯回禀道:
“伯爷,您看,银针发黑,说明这粥里面加了砒霜。”
“这?”建平伯不可置信地看向王氏。
王夫人摆手,“伯爷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怎会不知?不是威胁陆萋对我下毒吗?之前毒我不成,反倒毒死了自己的女儿,如今还要故技重施?”
建平伯眼睛大睁,“你说什么?”
王夫人心头一阵疼,狡辩起来,“伯爷,他胡说八道,他就是看我不顺眼,要将我赶出去。”说着捂着脸哭起来,“还要提我的女儿、你的妹妹,你真是好毒的心啊!”
建平伯心偏向王夫人,登时对魏玄拉下脸来,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端了碗毒粥想要毒死你老爹,好早日继承爵位?还诬陷你的母亲,你还有没有良心?”
魏玄一下冷了脸,“我若想下毒,你早就死了,还能活到今日?”
“你!”建平伯差点被气死。
这时南山跑了过来,对屋里喊,“少爷,人带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