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前,就溜之大吉。
她选择逃避,不见魏玄,就可以不去面对这个问题,这样她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玩。
但她不知道,这样的行为对魏玄造成了伤害。魏玄只当对方厌恶自己,不愿见到自己。
少年第一次表露自己的内心的想法,却被人无情嫌恶。就像是初生的婴孩,柔弱的生命根本扛不住这样的重拳打击,云团的行为足以击败他所有的自尊心和勇气。
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自己在云团心里,并没有什么地位。
如果云团这样讨厌他,即便双方长辈定下了这门亲事,又如何能算数呢?他不能强迫对方嫁给他。
他觉得自己可笑,费尽心血、受尽折磨治好了眼睛,喜欢的人却离他而去。
如果早知道这样,他不如一直瞎着,守住内心的秘密,这样起码还能得到对方的垂怜,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视他如洪水猛兽。
于是,魏玄也刻意避开云团。云团来边郡侯府,他就借故外出,甚至晚上都不回来。
老夫人叫他同去吃饭,他就以身体不适为由,要在自己院子里吃。
虞老夫人渐渐发觉不对,“这两个冤家,是闹什么矛盾了?”
只是问两个人,两个人都说没有,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两人闹气了。
虞老夫人发现这个事的时候,还找老侯爷说笑:“我还没见过你那个外孙赌气的样子嘞,可真有意思,也就是云团,能把他气成这样了。”
老夫人只当小年轻闹别扭,没当回事。暮秋时候,魏玄立世子的文书下来,他要回府完成仪式。
建平伯亲自去接了他来,开了祠堂,在礼部官员的主持下,完成了人生中第一个重要的仪式。
只是如今这个仪式,对他来说,似乎没多大意义了。
他全程都面无表情,如同行尸走肉。
但这样的表现,在礼部官员的眼里,就是大公子沉着稳重,对待仪式严肃庄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