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和倔强,应该是乞讨流浪的生活刻印下的。
云团将一瓶药拿给他,“这个药抹在手上和脚上,过几日冻疮和伤口就好了。”
长洲双手接了,“谢谢小姐。”
“哎,怎么又看我妹妹?”二狗嚷道。
这臭小子,眼睛老是往他家妹妹身上瞄,怪讨厌的。
“行啦,长洲以后跟着咱们了,你还能让他把眼睛蒙上?”
白建章将闺女带回马车上,又在后面装行李的车上腾出一个位置,让长洲坐上。
车队出发,沈长洲舒展身子往车上一靠,嘴角露出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