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等对方回话。
莹莹胳膊直接伸过来,然后啪一下打在何景新脸上,水壶都给打掉了。
莹莹回头还跟何季炎告状,“老爷,少爷调戏人。”
何季炎立即骂道:“恬不知耻的东西,给我滚过来!”
何景新有口难言,委屈又愤恨,只能老老实实待在老爹身边。
狱卒喝道:“闹什么?打翻了水壶,今天都没水喝!”气冲冲捡走了水壶,两人自去一边吃东西休息。
趁着两人休息,莹莹凑到何季炎父子身边,她不知何时用树叶盛了点水,捧到两人面前。
何景新挨打不记打,“不用这么可怜,等遇见小溪直接喝就行。”
何季炎却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老爷,您看。”
莹莹从袖口里拿出偷带来的银针,放入水中,那银针很快变黑了。
何季炎父子见了,犹如坠入冰窟。
这狱卒要在路上害死他们!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何景新震惊地问。
莹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斩草除根,方无后患。”
原来她不是知道,而是预料到了,所以她才要跟着?
何景新觉得,自己应该要重新认识下眼前的小丫头了。
她怎么好像经历过这些事似的?
“这可如何是好?咱们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”
狱卒既然动了杀心,这一次不成功,后面机会可还多着呢,防不胜防。
“莹莹,要是我们死了,你一定要尽快跑。”何景新眼眶里涌出泪水,又对他爹说,“爹,咱们下辈子还做父子。”
“没出息的样子,别哭了,叫人看见。”何季炎说一声,心情也是很沉重。
至晚,一行人到了一处小村庄,那村庄里有小客店,但狱卒不让住,寻了个破庙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