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审查的,你还有疑问?”
大胡茬连忙低头: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还不快走。”
“是是是!”
于是呼啦啦一阵,大胡茬手脚并用爬上马,往地上啐了一口:真他娘的晦气,什么没捞着还挨一顿踹!
林捕头翻身上马,勒住缰绳,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云团一眼。
呵,不愧被叫做白团子,真跟白面团子一样。
林元恺一声呼和,引着众位官差出村去了。
罗惠兰紧紧将云团抱在怀里,一股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,眼泪还是扑簌簌地往下掉:..??m
“娘的乖女儿啊……”
白建章被弄得一头雾水,本来以为大祸临头了,没想到啥事没发生,还白得了一块美玉。
他盯着这环佩若有所思,对罗惠兰道:“这玉好好放起来,不要让人知道。”
罗惠兰点点头,仔细收好。
夫妻两个抱着女儿回到家,大牛三兄弟赶紧围上来:“妹妹没事吧?”
云团小脑袋依偎在罗氏怀里,不复刚才发糖时的活跃,大牛心疼地摸摸她的头:“爹,妹妹被吓坏了。”
白二狗摸摸云团发红的脸蛋,怒冲冲地说:“脸都被捏红了,这群不干人事的狗官!”
云团忙解释:“二哥,有个官差哥哥很好的,还给我擦眼泪呢。”
二狗挠挠头:“真的?那还是有些好官差的。”
白三羊哭得眼睛都肿了,看到妹妹平安无事回来了,眼泪还在流,仿佛被抓的不是云团,而是他一样。
云团乖乖地走过去,拉了三哥哥的手:“三哥,别哭,团团给你擦擦。”
说着抬起手,用袖子抹了抹三羊脸上的泪痕,脸上挤出一个微笑,学着那林元恺的方式安慰自家哥哥。
三羊哇地一声,抱住云团哭得更狠了:“妹妹,哥哥不好,哥哥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“不哭不哭。”云团像个小大人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