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不痛?”
许安诺看着傅承安面上的紧张之色,有些恍惚。
她不是在山上晕倒了吗?
怎么会和傅承安在一起?
鼻间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,这里是……医院?
许安诺神色恍惚间,想要抬手去碰傅承安。
然而刚想动手,肩膀上就传来了剧烈的痛楚,让她不由得疼得闷哼了一声。
床边的傅承安忙伸手轻轻按住她的手臂,皱着眉道:“安安,你的双肩都受了枪击,子弹虽然已经动手术取出来了,可是伤口还没有恢复。”
“你别乱动,会很痛的。”
许安诺撇了撇嘴,有些委屈:“我没想乱动。我以为我这是在做梦呢,就想伸手碰碰你的脸,看看是真的你,还是做梦梦到的你。”
听着她带着几分委屈的言语,傅承安不由得又好笑又无奈。
但更多的还是满满的心疼。
他主动凑上前,拉着她的手,让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。
“看,是温热的,是真的,不是做梦。”傅承安低声说。
他全程没有让她手肘之上的部位移动和牵扯到分毫,小心翼翼的避开着她的伤口。
真切的感受到他的体温,许安诺忍不住弯了弯眉眼,笑了。
“是真的阿承,我没做梦!”
“原来我还活着,我没死。”
“阿承,能再活着见到你,真好。”
许安诺忍不住庆幸。
从她滚落山崖,伤势过重,没法进入空间躲避追杀开始,绝望就一直伴随着她。
哪怕她靠着封脉封穴的针法暂时性的封闭了她的内伤,让她能够自由行动,她也没有感觉多乐观。
因为她很清楚,封脉封穴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式。
一旦封脉和穴位被冲破,那就是翻倍的痛楚和伤势席卷,光是那痛苦就难以忍受了,更别说做旁的事情了。
起先在小家伙的配合下兵不血刃的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