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好了。”傅承安激动得险些落泪,声音都带着哽咽。
傅承安受过许多比许安诺这更重更惨的伤,那些时候,他没有害怕,也不担心自己会死。
可是这会儿,他却害怕了。
只因那个受伤的人是许安诺,而非他自己。
“傻子,我自己做的药粉,要是不能止血,我用它做什么?”许安诺轻笑着说了一声。
“咳咳……”
却因为牵扯到伤口,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