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个依附他的废物吗?
且不说他们的关系没那么近,就算傅承安愿意,她也不愿意。
她不希望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能够不劳而获,该她自己报的仇,她得自己报。
该她自己对付的仇人,她得自己对付。
更何况,秦荷花只是一个农村妇女,怎么就值得让傅承安动用资源去调查她了?
哪怕秦荷花的背后真的有人,也该是她亲自去挖出来,而不是劳烦傅承安。
许安诺回过神来,冲着杨大婶尴尬一笑。
她道:“杨大婶,我那天确实是说的气话。”
“只是秦荷花她都被抓到局子里去了,林队长也说了多半是要判刑的,可她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出来了,确实就很奇怪。”
“我也是听说如果医院鉴定了是有精神病的话,就能够被放出来,所以才那么瞎说的,您别多想。”
许安诺半真半假地说着,又道:“大婶,秦荷花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血,我裤子和鞋子都脏了,就不和您说了,先回去了啊。”
“哎,好,你回吧,快回去吧。”杨大婶赶忙应了。
许安诺跟她告别就往家里走,边走边用杨大婶能听到的声音嘟哝。
“哎,得赶紧回去才行,不然这血凝固了可洗不掉。”
“也不知道这人抽的什么疯,竟然往我身上泼血,真是脑子有病。”
杨大婶将许安诺的吐槽听在耳中,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。
村子里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妈,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茶余饭后凑在村口的大树底下八卦闲聊。
村口的大树就跟整个村的情报站似的,什么消息只要在那里走一圈,就能以最快的方式传播开来。
于是,经过杨大婶的宣传,当天,秦荷花拿不知名血泼许安诺的事情就传得沸沸扬扬。
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。
同时,传得更开的,是关于秦荷花疯了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