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用傅承安指路,许安诺直接就把人给推回了住处。
进屋之后,屋外乡间清晨的冷空气似乎也被隔绝开来,暖意渐渐上涌。
傅承安却在这时低咳了几声。
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是被晨风给吹着了,感冒了?”许安诺当即蹲在他的面前,连声问着。
看着她眼底聚着的紧张,面上带着的关切,傅承安有瞬间的恍惚。
她好像……很在乎他?
可怎么会在乎呢?
她早就忘了那个只有过数面之缘,又满脸迷彩的他了。
“傅承安你哑巴么?都不会说话的!算了,我还是自己来。”
许安诺见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,也不指望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了,纤细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搭在他的脉搏,给他诊脉。
从客观上来讲,她和傅承安并不熟,也没有什么交情。
但傅承安是她的恩人。
不管是上一世的敛尸供奉之恩,还是这一世重生之时的搭救之恩,都是她放在心上铭记的。
重生之初如果没有傅承安的搭救,她或许也能够靠着自己从老鬼那里学到的本事脱身自救。
可若是那样,时间上就得差上许多。
最后她或许又要陷入上一世那样的被动局面,不能当面打脸几个渣渣,更不可能顺利地退婚。
对傅承安的感激无以言表,所以许安诺希望傅承安能够健康平安,没有忧愁病患。
许安诺虽然从小到大没少干粗活,但她天生丽质,一双手看着始终纤细白嫩,除开指尖和掌心的老茧让她的手显得有些糙,光看手背几乎看不出她干过农活的痕迹。
傅承安看着她白嫩的指尖落在他的手腕上,眸色不自觉变沉黯,喉结不自在的轻滚。
这手小得让他感觉,他只要稍一用力,都能把她的手给折了……
“嗯?怎么脉搏忽然跳得这么快?是我诊错了?”许安诺嘟哝着困惑,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