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结果却什么都看不到。
他还吃了宝塔糖,忍着恐惧吃了打虫药,还去看了精神科。
可惜的是,那个虫子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才活动,还很活跃,像跗骨之蛆一样如影随形。
医院的医疗检查设备还有其他人都看不到它的存在。
这就更令人恐惧了。
然后那天夏至接到了上官婉的电话,说是宋玉暖初七到北都,让他赶紧将她带来,不管用什么办法,到时候好给他治疗癔症。
带来之后,什么都不用他管,还跟他保证,不会伤害宋玉暖,保证毫发无损的给她送回季老家。
她们想见宋玉暖,就是想问她一个问题而已。
夏至不相信她的鬼话。
再说了,宋玉暖是轻易能惹的吗?
可是,他现在该怎么办?
想去告诉父亲,可父亲出差去海城了,大哥大嫂没在家,二哥指望不上,小妹胆子小,说了也没用。
不是没想过报案,可是,他没有证据,所谓的虫子,别人看不到。如果是癔症是撞邪,那就更不能说了。
他该怎么办?
这时候,他还有啥不明白的,上官婉和张二姑是一伙的,不知道给自己吃了什么,他这肯定是中毒产生幻觉了。
可是,这幻觉,竟然跟真的一样。
那一天,强压住恶心,夏至爬起来,拎着菜刀拿着匕首就去了上官婉的家。
菜刀放在棉衣里,匕首放在棉手套里,他准备威胁那个张二姑给他解药给他解毒,却没想到屋子里有保镖,将他拿下之后,张二姑气愤的要报案。
说他是入室行凶。
还将匕首和菜刀收起来,要当做证据,还有夏至举着刀面目狰狞的照片,一天就给洗出来了。
拿着刀的照片竟然被照了相。
夏至觉得自己太窝囊太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