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上官恒的夫人来找上官恒,说是她也接到电话了,说既然挂着上官婉的名头,那肯定和上官婉有关系,你们要是解决不了,就要找二爷评评理了。
这个二爷可不是一般人。
真要是让他来,那要付出的东西可就多了。
再说了,明显的这是上官恒的私人恩怨。
连累了别人,这在香江是大忌。
哭哭啼啼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恒说:“……这如今就是报复呢,不不给个说法夏博文能善罢甘休,他能做到那个位置,怎么可能没个朋友,这事明摆着在香江还有他们的眼线,要不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……小婉现在反而不敢回来了,你说该怎么办?”
上官恒瞪着眼珠子:“你什么意思,难道让我去南城吗?”
上官夫人:“我要是管用,我马上去。”
不到一个小时,焦头烂额的上官恒又接到了三个电话,随后,有几个人就直接上门来找他了。
没别的意思,冤有头债有主,上官恒你要是不解决,我们可就翻脸不认人了。
而钟家,听到气急败坏的天赐打来的电话,钟大桥气的直冒烟。
这个兔崽子,几天不见,翅膀硬了就想飞吗?
可是,大庭广众之下,他说了那么多,不就是为了要钱吗?
一百万,挖他的心肝一样。
但他是个疯子,真要开什么记者会,真的会什么都说出来。
想给阿大打电话,可却没有联系方式。
可兔崽子一个人这么折腾,没人给撑腰,他是不敢的。
谁给他撑腰呢?
也就只有夏博文了。
至于夏新东,本身就是个疯子,能不犯病就不错了。
宋玉暖?
那和夏博文是一伙的,没什么区别。
同样进退两难的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