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想,一边如一阵风一般的消失了。
顾淮安倒也不意外。
楚梓州骨子里,就是一个很坚持的人。
甚至是执拗。
只不过外表看着吊儿郎当的罢了。
宋玉暖没将黄桃都搬到她家去,大队部还住着龚老呢,小舅也常过来,如今就等北都运送来一批仪器和派过来的技术员到位就可以生产了。
龚老忐忑不安还带着激动。
他是个无神论者,可心底里也在念着阿弥陀佛保佑一切顺利。
他希望在死之前能将苦命的小儿子接回家来。
都说好人要有好报。
他的儿子做好事送人去医院,不该是这个下场的。
而他如今都不知道小儿子怎么样了,只知道还活着。
他是和夏新东寸步不离的,保护的人也安排了,更别说还有顾淮安在这里。
不知不觉的,二道河村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。
宋玉暖就只拿了一小部分黄桃,然后给龚老洗好了一盆黄桃端过去。
就听到龚老和顾淮安正在说友好夏令营的事儿。
宋玉暖放下了洗好的黄桃,也没放在心上,龚老他们也是说说而已。
顾淮安让龚老注意休息,他则是去了临时办公室忙去了。
等药品出来,他也要离开了。
而此时的夏家,已经搬到了原来的老房子。
就连合资公司该分配的小楼房,夏博文都拒绝了。
幸好还有一处,要不然只能带着闺女儿子租房子了。
落到这一步田地,上官婉都觉得不舒服,可爸爸听了之后,却说姑父是个小人伪君子,活该,人到这一步,要看清形势,保住利益最大的那一头,比如工作无所谓,两人都辞职,他这边不交出夏新东,他那边想个办法干掉宋玉暖,如果干不掉那就无视,等以后有机会再处置这个祸根子。
可是,夏博文偏不。
结果现在什么都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