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之后，王大志和我说，他的弟弟也是可怜人，也是受害者。”

林晴怒气冲冲：“他可怜，那个畜生哪里可怜了？”

阿忠声音艰难：“王大志说，秀娟不是柱子的亲生女儿。”

林晴蓦然愣住。

“他说，宋良是二道河村的大队长兼书记，干了很多年，可谓是土皇帝一手遮天，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被他祸害过。”

“但凡有新结婚的新娘子，新婚之夜都是和他睡的。”

“王柱子和大小姐结婚，也没能躲得过去，为了避免大小姐挣扎，就将她喂了药，所以大小姐还不知道。”

“宋良看大小姐长得好，就不止一次，王大志说秀娟就是宋良的亲女儿，因为秀娟没有一点像王家人的地方。”

“不单是村里的女子，还有几个女知青，都被他给祸害过。”

林晴是个女孩子。

听到这里，她的脑子里乱哄哄，甚至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
她后背冒出一层冷汗，嘴里喃喃道：“这是真的吗？”

“王大志信誓旦旦，说如果是假的，他王大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
“他说，这事儿只有当事人知道，想要求证也行，可以去村里问村里的女人，还可以去问回城的女知青，甚至如今知青点的两个女知青，但是，很多女人都已经结婚并生儿育女，她们不一定敢说实话。”

“王大志说这事也可以问大小姐，回忆不起来还好，如果真的想起来，大小姐会受第二次刺激。”

“还有那些可怜的女人，真要被她们的丈夫知道这件事，那就是天塌地陷。”

“这事儿没人敢提，都捂在肚子里，如果真让那些女人去作证，其实就是在逼她们去死。”

林晴脸色惨白，想起长相截然不同的两个外甥女。

“……王柱子怎么说？”

“他说就是真的，他要告宋良，不过说完之后，就昏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