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包裹着,无法呼吸。
此时见到李璨,那些柔软的东西像被大风刮走,只剩下公事公办的淡漠。
“殿下的信。”白羡鱼递出信,李璨看一眼火漆印鉴,似乎不怎么着急,揣入衣袖。
怎么会不急呢?
白羡鱼想不明白。那可是太子的信,太子此时在剑南道平息瘟疫,说不定会有什么大事交代。
“哦,”李璨见他有些疑惑,解释道,“天色渐晚,回去再看吧。况且这里人多眼杂,也不方便。”
他们双人双马,并辔而行,早把乘坐马车的李策和其余官员甩在身后。
白羡鱼无所谓地点头。
这是太子的急信,又不是他的,若不是想看看渡口有没有人难为叶柔,他可以等李璨回去,再交出信件。
白羡鱼自嘲地笑笑,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李策在这里,叶柔很安全。
只不过她哭了……
“白武候长,白武候长?”李璨的声音打断了白羡鱼的思索。
“喊你好几声了,”李璨道,“武候长魔怔了吗?”
“没,”白羡鱼回过神来,“殿下要说什么?”
“家里怎么样?”李璨问。
他问家里,白羡鱼以为他是问自己身为禁军统领的父亲。
“还好。”白羡鱼道,“太子不在京都,圣上又在安养,父亲吃住都在禁军衙署,很少回家。”
这些事情李璨当然知道,他问的是别的。
“听说有人到白府提亲,武候长没有中意的姑娘吗?”傍晚有些冷,李璨围紧狐裘,笑眯眯问。
“她们都很好,”白羡鱼同样笑着回答,“只是都没我好。”
李璨爽朗地笑了:“阁下豪门,普通姑娘的确配不上。”
白羡鱼趁着气氛好,突然发问:“安国公府真的私运生铁?会不会是被人陷害?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被陷害了,对吗?”
四周突然静了,只能听到马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