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太子妃送些礼物过去。”
李璨眯眼笑笑,因为心情轻松,身子便更加歪斜。若不是嫌弃花楼的脂粉香气,就要倒到傅明烛身上去了。
“还有,”说完李璟的事,李璨才又道,“生病的是楚王吗?”
“不算生病,”李璋显然一直在想这件事,闻言立即道,“算是余毒未清。本宫听人说,中了坟墓湿邪尸毒的人,会落下心悸吐血的毛病。往后余生,都不能惊惧愤怒。”
“怪不得呢!”李璨恍然大悟,把手中的鹅毛重重拍在桌案上。因为没有响声不过瘾,又抓起一个茶盏,磕响道,“我说他怎么想吐血就吐血,说昏倒就昏倒,还以为身上有什么发动的机括,原来是不能惊惧愤怒啊!”
现在想想,李策每次身体骤然虚弱,也都应了“惊惧愤怒”四字。
“还有这种病呢?”傅明烛则乐得鼓掌,“那岂不是吓一吓,就要死了?我找几个人扮鬼,吓死他!”
李璨歪头看向傅明烛,冷哼道:“我看你就挺像鬼的。”
傅明烛吃了个瘪,却并不生气。
“我明白了,”他勾起唇角道,“六殿下稀罕林镜那小子,所以不忍心惹他,也就不惹楚王府。”
“林镜?”李璋探究地看向李璨,问,“是吗?”
李璨从未避讳他是断袖,也从不觉得羞耻。
李璋也从不阻止他喜欢男人,甚至不会像别的兄弟那样,劝李璨找个皇子妃,生下子嗣传宗接代。
但是他若喜欢上叶娇的人,就另当别论了。
李璨的手腕支着下颌,漂亮得有些像女人的眼睛望向李璋,又斜睨傅明烛一眼。
李璋自然是有些紧张。
而傅明烛,就是不怕死的嘲笑了。
“我稀罕林镜,”李璨冷脸道,“关你们什么事?”
傅明烛瞠目结舌。
竟然承认了?
还以为他不肯认呢。
“你喜欢他什么?”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