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疑惑。
舒文以后会嫁人,他手里拿着圣上为他们赐婚的诏书,算怎么回事?
“你就权当是纪念吧,”高福道,“这些事后,严大人应该也能发现,命运叵测,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。”
说不定你会喜欢上人家,求着娶呢?
高福说完就带人离开,脚步很快,唯恐身体几乎残疾的严从铮会爬起来,把诏书塞进他怀里。
严从铮没有追上去。
他把诏书放在床头一摞书籍的旁边,微微摇头。
接下来要做什么?
去买几口薄棺,安葬父亲、继母、姐姐,以及被牵连处死的族人。
偌大的严府,被火烧掉一半,拆掉许多,只剩下空寂的东厢房。
他将把他们的灵位摆在家里,然后离开京都、做个闲人。
京兆府和大理寺忙了两日,逃犯全部抓获。
恰好行刑日期已到,大理寺不敢拖延,几乎是前脚抓住,后脚便绞死拉倒。尸体丢进乱葬岗,同端午前夜死去的人一起扔进土坑,覆盖石灰,再埋一层薄土。
几日间,京都四周的野兽几乎都聚集到乱葬岗附近。
它们刨开土壤,掏食尸体,一个个在夜色中流着红色的涎水,眼神可怖。
如李璨当初所说的那样,这些人还是要死,只不过是在得到越狱的希望后,再悲惨地死去。
“二哥似乎不太开心。”东宫内,李璨用银匕扎起一块桃肉,送入口中。
桃子汁水丰富,他很满意。
太子李璋立在书架前,目色沉沉寻找一本书,没有回答。..??m
傅明烛坐在李璨对面,忍不住道:“能开心吗?严从铮那小子毫发无损。”
“烧伤了,怎么能叫毫发无损?”李璨道,“而且二哥不想让他去云州任职,这不是做到了吗?”
严从铮如今只是有些俸禄,毫无实权。
“真让人窝火!”傅明烛拍案道,“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