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娇的身体。
他的妻子脸颊潮红,微闭着眼,伸出手臂抱了抱他,就要离去。
李策把她重新拉入怀中,警告道:“不准走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叶娇仰头挣扎。
万一有人前来拜访,就这么一直躺在地上吗?
“不准走,”李策把叶娇禁锢在怀中,不舍道,“让我多抱你一会儿。”
多抱一会儿,不过这“一会儿”的时长,我说了算。
“舒小姐是什么时辰去的严府?”
“驾车去的吗?”
“怎么知道严府着火了?”
紫宸殿内,几位朝臣依次询问舒文,问得她面露怯意,求助般看向太子。
“殿下,”她忐忑道,“为什么他们要问这些?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别怕,”李璋安抚她道,“昨夜严府被人无端纵火,烧伤了严大人。父皇宣你问话,是想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。”
皇帝正坐在御案后翻看奏折,闻言没有抬头,只是道:“你舅母送来了点心,你过来吃吧。”
舒文的舅母,自然是皇后娘娘。
舒文松了一口气,莲步轻移,稍微靠近皇帝几步,像在寻求庇护。
“我一直关注严府,所以着火后便知道了。驾车去的,大约是丑时。”
舒文喜欢严从铮的事,人尽皆知。
只是,她已经拒绝皇帝赐婚,竟还在关心吗?..??m
新任大理寺卿问:“舒小姐见到严从铮了吗?”
这才是皇帝宣舒文进宫的真正目的。
即便御医已确认严从铮的烧伤很重、绝不可能骑马劫狱,但是慎重起见,还要多加查证。
舒文有些拘谨地偷看皇帝,吞吞吐吐道:“这……”
皇帝放下奏折,抬眼看她,眉头微蹙道:“怎么了?”
李璋一直注意舒文的表情,此时严肃郑重,也看过来。
昨夜的事已经成了五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