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大多都姓鲁,但用词简单随意,一看就是编的。
严从铮猛然转身,踉跄着便往外走。头痛欲裂,血液像乱了般冲撞筋脉,翻涌过后,是浓浓的睡意。
身后是他的亲人,又或许,不是。
哪里有亲人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,用这种肮脏的手段,给家人下毒?..??m
他们甚至先拜托他做事,让他放松警惕。
严廉站起身,快速走到门口,去拦严从铮。
可严从铮却已经转身,走到窗子前。
他并没有试图翻过去。
毕竟这里是严府,就算翻出去,他也走不出府邸。
他只是抬起衣袖,不知拉动了什么抽绳,便见一只白色的东西从他衣袖中骤然跳出,落在窗外,又振翅而飞,刹那间便不见踪影。
勉力支撑到此时,严从铮靠在墙壁上,缓缓摔向地面。
“那是什么?”模糊中,他听到姐姐在询问。
“飞奴,”严廉目色深沉道,“禁军的信鸽。”
不过不用怕。
事情仓促,他就算送回鸽子,信筒里也空空荡荡。
严从铮昏迷过去。
在坠入黑暗的一瞬间,他仿佛看到一只白皙的手臂,向他伸过来。
“严哥哥,这一枝桃花,好看吗?”
好看,却不及你好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