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了!”
姜敏摇着头冷笑:“你说话自相矛盾、前言不搭后语,是以为我们兵部,同大理寺一样愚蠢好欺吗?不怕告诉你,脉案只说太子肝火郁积,倒没提声音沙哑。我们就是要试试,你到底有没有记清楚。如今确定了,你这供词,是可以随便改啊。”
大理寺卿汪晨明脸一黑,浑身哆嗦差点站不住。
姜敏斜睨他一眼,负手走回去,没忘了叫回叶娇。
姜敏肃然抬袖,对御案上脸色阴晴不定的李琛施礼:“据查,兵部只王伯堂一人转移军械,并无旁人协助。王伯堂老家在晋阳城外,妻儿老小都住在那里,听说妻儿生病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兵部原想把他们带进京,但蒲州校尉拦路,一时有些麻烦。无论如何,微臣以为,此案定罪太子,为时尚早。”
李琛沉沉点头。
其余朝臣也附和:“圣上尚在病中,太子不能定罪。”
“案件未明了,还需再查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也附议。”
大唐朝廷,绯红衣袍摆动,阔袖前展,官帽整齐向前微伏。
人心已定。
李琛只得起身道:“兵部审得细致,此案的确不能仓促定案。择日再审再议吧。”
回到府中,原本温文尔雅的李琛,踢倒了一张方几。
“明明要成了!”他心有不甘道,“事已至此,只能破釜沉舟!”
“魏王殿下,”赶来的老臣国子祭酒鲁逸却不答应,“不可,不可,尚未准备妥当。”
“不瞒鲁大人,”魏王道,“本王原本就做了两手准备。”
这里不成,还有晋州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