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就知道会有刺客吗?”
“不知道如此凶险。”李策说着,单膝跪地,扶起胡稼的身子。
胡稼被一柄窄剑钉在地上,血流满地,性命垂危。李策脱掉外衣,叶长庚拿出随身备着的金疮药,青峰缓缓拔剑,他们把金疮药按在伤口上,再迅速用衣衫裹紧胡稼的腹部,随后按压,阻止血液流出。
“哎呀哎呀,怎么办?”林清没见过这种场面,险些吓晕过去。
“暂时只能这样,”叶长庚道,“等进了城,找大夫缝补伤口。能不能活,就看他自己的命。”
胡稼尚未昏迷,豆子大的眼睛拼命瞪着,嘴里仍喋喋不休:“他娘的,疼死老子了!下官要是死了,你们给家里娘们儿捎句话,告诉她,不准改嫁!等着老子投胎做人,重新娶她。”
青峰揉了揉脑袋,道:“不准改嫁,你还怎么娶她?再说了,你确定你还能投胎做人?”
话未说完,胡稼已经晕了过去,而晋州刺史府的兵马,终于姗姗来迟。
晋州刺史周赐吓得从马上跌下来。
待发现地上的尸体都是刺客的,李策虽然只穿着一件被染红的中衣,脸色惨白,但身上伤口不多,才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,怎么会这样?殿下您出门办事,怎么不知会微臣?您如果在晋州出了事,微臣就是有十个脑袋,也不够赔啊。”
河东道节度使郑奉安也到了。
他比周赐镇定得多,环顾四周,掀开其中一名刺客的面巾,仔细辨认,摇头道:“没有活口吗?”
“还剩下十几个,逃进山了。”叶长庚回答。
郑奉安沉沉点头,请示李策:“微臣以为,应该搜山。”
李策正有此意,郑奉安劝他回城歇息,检查包扎伤口,李策没有答应。
于是青峰和林清留下照顾受伤的胡稼,并且把他送回城中医治。其余人弃马徒步,搜索翠鸟山。
午后未时,在翠鸟山最深处,发现一处巨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