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眼瞎吧?流血的是我,受伤的是我,这个疯女人只不过被剑指着喉咙而已。
李策到了。
他胡乱穿着衣服,衣扣系错了,腰间革带上没有坠饰,双眼通红,脸颊一层胡茬,扶着李璟的胳膊,勉强走进来,抬起双臂对李璋施礼道:“不知内人何错,让晋王以剑相逼?”..??m
李璋站在叶娇身边,几乎要被气笑。
内人?
你们成婚了吗?
何错?
我身上的血不够多吗?
不过他还没有开口,叶娇率先道:“我同晋王切磋武艺,误伤了他。”
李璋看一眼叶娇,声音僵硬道:“对,是误伤。”
李策醒了,李璟跟着过来,看来今天他只能咽下这口气。
“这也误伤得太厉害了,”李璟大步走过来,为李璋抱不平道,“武侯长你就不能小心点吗?大过年的给二哥豁一个血窟窿。这医药费你可得包了啊。”
李璋冷笑一声。
他缺那点医药费吗?
李策也走过来道:“内人有错,愚弟一定回去责罚。”
李璋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你会舍得责罚吗?
心里这么想着,李策已经牵紧叶娇的手,把她拉离剑刃,对李璋道:“打扰了。”
“打扰了打扰了。”李璟也说着,轻轻推着叶娇,他们一前一后护着,就这么扬长而去。
“殿下……”随从目瞪口呆道。
“发什么呆?”李璋丢下水壶,又气又恼,憋着怒火道,“还不去叫府医?”
“你醒了!太好了!”刚出晋王府的门,叶娇就忍不住惊喜地说话,浑然忘了之前的惊险。
“我把赵王的腰牌拿走了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叶娇又故作轻松道。
“所以我来了啊,”李璟道,“我就是小九的腰牌。”
他们三个一起钻入马车,李策依旧没有说话。他脸色苍白,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