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的一丝狡黠,乖巧道:“我求晋王写几个字,好让我们吃个定心丸。殿下以后荣登大宝,我们也好相信,殿下能给我们一条生路。”
随着叶娇把这番话说完,李璋僵直的脊背渐渐放松,双手撑着凭几,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。
这才对,没有人敢威胁他、恐吓他、站在他的对立面。
不管自己做了什么,对方都只能求饶。
李璋用一种主人看着家猫的表情看向叶娇,调侃道:“本王可没有免死金牌送你。武侯长回去乖乖做事,祭典的事,咱们就当是个误会。”
叶娇的手指下意识攥紧披帛,有些紧张道:“晋王殿下若不肯写,我便认为我和楚王没有活路,日后无论晋王做什么,我们只能站在对立面,以求自保。”
即便是他有一日贵为太子,也有被废的可能。
在登基为帝之前,李璋并不想多一个敌人。
“你要本王写什么?”他阴恻恻地开口,盯着叶娇柔嫩的红唇。
“就写——”叶娇道,“此事错在本王,叶娇无罪。”
李璋眉心紧蹙,半晌,才有些戏谑道:“‘此事’,何事?万一哪日你去烧了紫宸殿,也错在本王吗?”
傻子才给你写这个。
“晋王殿下不写也可以,”叶娇拿起桌案上那块木头,起身道,“此地距离御街很近,距离大理寺很近。我这就到那里去,既然晋王不肯放过我,那么我便以卵击石,试一试圣上信不信我。武侯们正在大兴善寺看护挑檐,圣上应该看一看,殿下是不是真孝悌。”
李璋心念电转,跟着叶娇起身,在心中估算时间。
距离随从从大兴善寺返回,还有半炷香的时间。
这个女人恼怒时有些疯癫,万一她真的跑去大理寺,自己则前程堪忧。而不管什么“错在本王”,若无真凭实据,这几个字也算不了什么。
写又怎样?
只要确认紫檀挑檐已毁,我就不信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