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叶娇扶住李策,吩咐车夫赶紧走,才对李璟道,“骂人是没有用的,有些人只有躺在地下,才能安静。”
李璟被这句话吓得面色一紧,下意识就去摸他的泰山石,忽然又想起叶娇不是说他,才舒了口气道:“你们可一定要在楚王府成婚啊!”
听你说话就觉得很可怕。
就算我养得起,也受不住吓啊。
大唐一年一度的祭天祭祖大典,宣告落幕。
大驾卤簿的皇帝仪仗,卫护皇帝回宫安歇。
皇帝虽然有些不舍,但今日也算过足了瘾。不如就回宫吧,还可以把所见所闻告诉皇后,让她羡慕一次。
距离圜丘十里,在一个草木萧疏的山丘上,道士王迁山背靠石块,准备晒一会儿太阳。
他的身边瘫坐着目瞪口呆、被吓傻了的小武侯林镜。
王迁山逮了一会儿虱子,林镜才战战兢兢开口说话。
“刚才那个,是信烟吗?”
那怎么可能是信烟?信烟会聚在空中长久不散,以此标明方向。可王迁山射入空中的,分明是三色的云团。
像是传说中的织锦天孙,在银河边晾晒的流云。
抓到王迁山时,林镜就发现他衣袖中鼓鼓囊囊,似乎藏着什么东西。万万想不到,他藏的是天上的云彩。
王迁山已经捉完虱子,开始抠头皮,一边抠一边道:“算是吧,加了一点炼丹的东西,所以很好看。再乘着南风,就飞过去了。”
“你放这个干什么?”林镜烦躁地拽了拽腰带,道,“你知不知道圣上正在圜丘祭天?万一他看到,以为我们在干扰大典。我们死不足惜,可是会连累武侯长啊!”
林镜急得想把王迁山碎成两半,但王迁山辩解道:“你有你的武侯长,我有我的师父啊。我离开天台山时,师父就说让我今日务必放出彩云,我没有不听的道理。”
“为什么?到底是为什么?”林镜瞪着王迁山,不想听他东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