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娇才不会给他结包子钱呢。
作为此次事件的目击证人,她同李策一起,在紫宸殿面见皇帝。
李策讲了前因后果,有叶娇和陆水生作证,又有宫门外的流民可以询问,此案清晰明白。
因为要保护安顿吐蕃使团,叶长庚没有随行回来。但他写了陈情的奏折,由李策转交。
公平起见,皇帝允许阎季德申辩。
阎季德想了许久,才开口道:“微臣的确有罪,但微臣罪在做事鲁莽,可微臣对圣上的忠心,天地可鉴!”
他重重叩头,血流满面犹不停止。
皇帝神情微动,问道:“你跟楚王,有私仇吗?”
阎季德哽咽道:“没有,但微臣知道他觊觎太子位,有不臣之心。”
皇帝又问李策道:“你自己想想,你可曾有什么地方,同他有龃龉不合吗?”
李策不假思索道:“儿臣敬重阎统领守护京都,与他没有私交,更无不合。”
他没有提顺嫔被阎季德吓疯的事。
诬陷皇子谋逆,已是重罪。没必要把母亲扯进来,让她再次被天下人议论羞辱。
更何况如果提起来,皇帝势必会怀疑阎季德这么做,是怕李策寻仇。皇帝是不怕朝臣之间因为私心倾轧的,他怕的是不臣、不忠之心。
皇帝冷笑一声,坐在御座后神思沉沉,看向本朝三公和首辅大臣,宰相傅谦。
“傅卿你来告诉朕,此案该如何判?”
皇帝知道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诬陷,他问不出,故而有些气恼。
或许无论阎季德还是李策,都有皇帝不知道的,神秘莫测的一面。
傅谦施礼道:“按大唐律,构陷污蔑重罪,可流三千里,亦可判处斩刑。”
至于到底是流放还是斩刑,一切但凭君意。
皇帝颔首,又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三公中说话不太喘气、地位又最高的太傅。
太傅或许是因为年纪老迈,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