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京都受审。阎季德在怕什么,才非要灭口?”
李策扬声说话,流民和猎户纷纷让出一条路。
山路狭窄,他一袭黑衣,身姿笔挺,肩上的大氅随风拂动,气势逼人。
阎季德紧握刀柄,看着李策一步一步靠近。
再近些,他自己就可以除掉李策。
故而阎季德只是胡乱辩解道:“说我是为灭口,你有什么证据?”
事到如今,李策已有胜算。
他的人到了,叶长庚到了,就算打起来,也能把阎季德活捉,带回京城面圣。
但如果那样,必然会有死伤。
李策向阎季德走去,表面看来,似乎还想说动阎季德。
只是他刚刚离开猎户,走到距离阎季德一丈远的地方,阎季德忽然爆喝一声,举刀便朝李策砍来。
今日他和李策,只能活一个。
不过阎季德的刀还没有到,叶长庚便从侧面偷袭,“啪啪啪”数刀斩过,先拦刀,再砍人,最后一脚把阎季德踹趴下。
叶长庚同李策相视一笑。
他们一人为饵引阎季德离开禁军,一人上前偷袭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“叶兄好功夫!”李策夸赞道。
“九郎好胆色!”叶长庚大笑。
禁军纷纷上前,叶长庚用刀抵住阎季德的脖子,冷声道:“他若死了,可不怪我。”
擒贼先擒王,禁军们本来就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,只要抓住阎季德,一切就尘埃落定。
阎季德仍旧在挣扎:“你无故砍杀朝廷命官,死路一条。”
“不……”斜刺里有个虚弱的声音道,“将军大人您,才是死路一条。”
山道上走来一个年轻的禁军。
他的身上满是血迹,脖子淤青,用树棍作拐杖支住地面,一步一步挪过来。
他的眼中满是恨意,看到阎季德被俘,露出一丝嘲笑。
禁军中有人认出这人,喊道:“陆水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