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抵住了王迁山的脖子。
“你不说明白,”叶娇道,“今日就尸解登天吧。”
跟武侯们待了一整天,叶娇更加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了。
“你不能杀我,”王迁山气喘吁吁,扶着柱子,半晌才道,“贫道才疏学浅,算错了,小姐不信,就不信吧。但万万不能杀我,咱们是……自己人。”
“谁跟你是自己人?”叶娇横眉道。
“错不了,”王迁山指着自己的胸口,猛点好几下,“我……家师叶羲,正是令尊。”
“哐当”一声,叶娇手里的刀掉在地上。
叶羲,她的父亲,她十二年未见的父亲。
王迁山娓娓道来。
“我原本在江南道天台山修道,前年师父说我已经学成可以下山,我才到了骊山。不信你看我的度牒!”
“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师父的真实身份。但他既入道门,无心俗世,贫道也就没有去贵府打扰。”
“不过师父也说了,他的孩子们这几年都有灾厄。轻则患病,重则死伤。依贫道看,小姐近日就有血光之灾。”
王迁山把他的度牒摊开,上面果然有江南道的印鉴。
叶娇静静站着,神情变幻,忽然冷笑。
“他无心俗世,他知道我们有灾厄,可他连句提醒都没有送回来。十二年了,他出他的家,我们过我们的日子,算什么自己人?”
王迁山的嘴巴张了张,想要解释,却只是道:“我们修行人……”
“修行?”叶娇低头捡起长刀,收刀入鞘道,“我听说紫虚元君因为济世救人成仙,汉钟离因庇护苍生成仙,吕洞宾因积德行善成仙,比之道家各祖师,你师父连自家孤儿寡母都不顾,怎敢妄言修行,怎么可能成仙?”
叶娇说完甩袖而出,留王迁山呆愣在屋内。
“紫虚元君因为济世救人成仙……”他念叨了一遍叶娇的话,忽然抬头看向外面,恍然道,“你这姑娘,懂得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