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,武侯是要转军籍的,能有女长官吗?”
“能啊,”傅谦眉心微挑道,“花木兰不就是吗?”
父亲的态度让傅明烛收起牢骚,略带畏惧地问道:“父亲,是出什么事了吗?因为楚王拒婚,叶娇就能想干嘛干嘛了?”
“她不是想干嘛干嘛,”傅谦看着儿子,摇头道,“她是得了圣心。”
得了圣心,多可怕,能不能嫁给楚王,也就不太重要了。
“圣上甚至说要议储立太子,就为了能给她找个好归宿。你觉得你以后见到她,该怎么办?”
“儿子已经被她害得够惨了,”傅明烛道,“若不然明年儿子就能参加科举,谋一个功名。”
傅谦对傅明烛冷笑。
“你啊……”他起身离开,不想再跟这个孩子待在一个屋子里。
蠢而不自知,瞅瞅他教出了什么儿子。真是家门不幸。
皇帝有意立储了啊,儿子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事。
安国公府内,叶夫人同样担心叶娇做武侯长的事。
“要查案,要巡街,”她摇动团扇道,“京中坊街内,多的是地痞流氓。这是苦差事,刘砚都差遣不动那些衙役武侯,你能吗?”
话音未落,打听消息的仆人冯劫进来。
“问出来了,衙役们在骊山得过小姐的好处,倒是没什么怨言。就是那些武侯觉得被女子管束是件耻辱,他们决定给小姐一个下马威。”
“什么下马威?”叶夫人紧张地问。
“这就问不出来了。”冯劫道。
“好啊,”叶娇坐在几案前撕开烤鸡,目露凶光,“我正有气没处撒呢!可谢谢他们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