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就算回禀皇帝,也常常只是一句。
皇帝缓慢地“哦”了一声,又夸奖叶娇道:“弱质女流却能大义灭亲锄奸惩恶,理应厚赏。不过女儿家的名节要紧,你断案粗中有细,朕很放心。”
刘砚惶恐下拜,诚惶诚恐道:“微臣必当尽心竭力。”
皇帝起身退朝,忍不住同内侍总管高福道:“刘砚那个闷葫芦,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高福跟着皇帝踱步,不敢言语。
“朕都知道是小九帮忙报的官,他还帮着欺瞒朕。”
高福连忙劝解道:“虽然是九皇子敲开京兆府的门,但的确是陪着叶小姐呢。圣上您自己都说,女儿家的名节要紧嘛。”
皇帝停步颔首,觉得高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
“叶娇……”他挑眉道,“你见过这孩子吗?她怎么就认识小九了?还有小九,深更半夜怎么就到处溜达呢?”
“圣上,”高福眯着眼笑,“九皇子尚未娶妻,家中没有妻子管束,正是出门游玩的放纵时光啊。”
皇帝皱眉凝思,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好日子。
然后又想到了自己现在有多苦。
“不行,”他摇头道,“得给小九定个亲事。”
李策坐在院落里,用磨石打磨一把剑刃。磨了许久,插入剑鞘。不知为何,他忍不住把剑举起,扛在肩上走了两步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剑扛肩上。
为了省力吗?
那模样真是傻透了。
李策收起剑,散漫地坐在台阶上,日影微移,他也挪动,尽量坐在太阳下。
他这种寒瘀体质的人,离不开阳光。
在皇陵的那些年,他有很多时候就这么晒太阳。身边没有人陪,他从日出晒到日落,无趣得很。
此时院门处有咳嗽声传来,五皇子李璟大步走进来。
“哟!”他依旧是一副欠揍的样子,“吃白食儿的活死人可真好,能悠闲自在地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