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也是惊疑不定,赶紧让人备车进城。
医馆内。
大夫正在给周娘子处理额头上的伤口,周娘子疼得不时倒吸一口冷气,铺子里干活小姑娘阿兰在一旁局促不安,眼角还挂着泪水。
许诺言急匆匆进入医馆,大喊,“阿娘!阿娘.....”
周娘子看见她仿佛看见了主心骨,当下就委屈地哭了,“言言,他们太过分了!”
许诺言被周娘子额头上的伤刺激得眼睛都红了,愤怒看向阿兰,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我阿娘会被打成这样?对方什么来头?”
周娘子护着阿兰,“你别问她了,连我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,阿兰怎么可能知晓?那群人一看就是地痞无赖,惯犯,砸了铺子就跑没影了。”
江宁身边的于嬷嬷缓缓说道:“许夫人,这事可不一定,万一是这丫头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,人家找上门牵连了您呢?”
周娘子有些动摇,她平日里与人为善,从来不曾跟客人发生过口角,而且她铺子开在学院附近,来的都是讲道理的人,也不会有人主动找她麻烦,许诺言就更不用说了,广恩候府二少夫人,谁敢惹她?
儿子许诺山一直在书院苦读,为秋闱努力,现在一个月都不一定出来一趟,都得她进去看才见得找人,也不可能是儿子惹了事,这么看的话阿兰最有可能了。
众人齐齐看向阿兰。
阿兰吓得赶忙跪下,不停地跟周娘子解释,“夫人,奴婢真的没有,奴婢发誓,奴婢真的没有招惹那些混混。”
周娘子于心不忍,同许诺言道:“言言,应该不会是阿兰,她吃住都在铺子里,极少走出铺子,能惹什么事?”
阿兰父母早亡,跟哥哥早早卖身为奴,兄妹俩运气不错,被周娘子选中,阿兰的哥哥尺墨现在跟在许诺山身边给他当书童,阿兰则一直住在铺子里看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