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轰!陈母如遭雷劈,失声尖叫,“不可能!不可能!男人怎么可能不能生?不能生孩子一定都是女人的毛病!说!是不是你们跟龚家合起伙来污蔑我儿子?你们好歹也是大夫,怎么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?”
围观的百姓都听不下去了,纷纷指责陈母,“这几位可都是府城最厉害的大夫了!你说这种话是打算得罪所有大夫吗?连府城首富都不一定能收买这几位,你竟然张口就来,是疯了吗?”
陈家村的人意识到不好,纷纷训斥陈母。
陈母的精气神瞬间被抽走了一大半,也没了继续跟龚母吵架的心思。
龚母万分解气,“我就说了,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生不了孩子!分明就是陈大勇有毛病,你们自己有问题,还把我女儿打得不成人样,大家评评理,我儿子应不应该替他姐姐出头?”
这下围观的百姓都不吭声了,但心里的天平全都偏向龚家。
陈母反应过来,开始哭嚎卖惨,还没嚎两声就被惊堂木吓得噤了声。
季无涯看在陈母刚刚受了这么大打击的份上没有追责,很快就做了判决,陈家打人在先,龚海伤人事出有因,罚龚家赔偿陈家二两银子,龚海杖十,免了牢狱之灾。
这个结果让龚家众人全都松了口气。
陈家十分不满,让陈大勇不能生孩子已经让他们丢了大脸,再闹下去整个陈家村都会沦为笑柄,只能打断牙齿咽下这口气。
就在这时,龚梅突然用力磕头,不断哀求,“大人,民妇被陈家磋磨,民妇弟弟又伤了陈大勇,若是民妇再跟他们回去定是死路一条,求大人替民妇做主,允了民妇和离。”
陈母还真打算回去找龚梅秋后算账,没想到被龚梅提前猜到,气到失去理智,二话不说冲过去揪着龚梅的头发一阵暴打。
龚母哪里能忍,立刻扑过去把陈母压在下面,使劲儿挠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