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每次看见我都会打招呼,有时候也会偷偷摸摸给我们家送些小鱼小虾。”
瑞老王爷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无奈至极,“成吧!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亲自去见一见季无涯,尽量让他从轻发落吧!
不过具体什么情况还是要等季无涯审过才知道,若主要错在龚海,便是你求情也没用。”
江安大喜,赶忙道谢。
瑞老王爷都开口了,江宁也只能陪着。
于是一群人离席,坐上马车入城。
大晚上的,还得官差去一趟汉口村协调调查,等真正升堂得到天亮之后。
季无涯给众人安排下榻的院子,事无巨细。
龚梅哪见过知府大人这般殷情,心里的悔恨就像荒原一样,没有边际。
翌日辰时,府衙升堂审案,闻讯过来凑热闹的百姓不少。
公堂内。
陈家人抬着被包成粽子的陈大勇入内,一个个面色阴沉,恨不得活撕了龚家人。
龚家这边除了龚海一家四口,还有村长一家也来了,毕竟事情是在他们家发生的,他们得过来作证。
众人跪了一地,刚行礼就吵了起来。
季无涯昨天处理了一晚上,脑壳疼,听到双方又开始,立马把惊堂木拍得巨响,“肃静!再闹全都抓起来打十大板!”
众人心下不服气,到底还是忍了下来。
季无涯长舒口气,看向龚海,眉目冷沉,威仪满满,“龚海,说吧!你为何砍伤陈大勇?知道你差点就背上人命了吗?”
“草民知道。”龚海双目无神,神情麻木,仿佛早已认命。
龚母嚎啕大哭,“大人,事情不是这样的,明明是陈大勇和陈家把我女儿打得遍体鳞伤,阿海是替姐姐出气才动的手,他只是太生气了,不是想杀人。”
“你放屁!你女儿生不出孩子,占着茅坑不拉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