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宁一眼,饮了一杯,摆摆手,“道法自然,一切都是遵循本心所为,不用跟我说那些弯弯绕绕的。”
说着,他的视线落到江长康身上,逗弄了孩子两下,沉吟道:“这就是江家的独苗?”
江宁叹息点头,正要出声,朱管家突然领着龚梅进来。
龚梅一进门,头也不抬直接跪了下来,不停地抽泣。
江家众人全都变了脸色。
江小秋怒不可遏,“陈家婆娘个,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!走错门了吧!”
江宁看向朱管家。
朱管家赶忙解释道:“夫人,这女子一直跪在山庄外面求见夫人就是不走,还以死相逼,又说她是江家小少爷的生母,客栈人来人往,小的不想给人增添谈资,只好将她领过来了。”
江宁最讨厌这种戏码,当即沉下脸,摔了筷子,连朱管家都吓得跪了下来。
龚梅身子瑟缩了一下,战战兢兢,犹如受惊的小鹿,哭得好不可怜。
江安制止准备开口的江宁,蹙眉问道:“龚梅,看在你给大春生下儿子的份上,我给你一个机会,说吧,什么事。”
“阿爹!这个女人就是贪得无厌,之前看我们一家穷困潦倒就急着脱离我们家改嫁,后来人男方那边不敢要她,她又死皮赖脸守在我们食肆外面,说她舍不得孩子要回来,我呸!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!
我哥当初就是眼睛瞎了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要不是因为她,我哥也不会丢了性命!”江小秋满心怨恨将龚梅之前做的那些事嚷嚷开。
瑞老王爷虽然认为江小秋没啥规矩,长辈都没出声她就这么大吵大叫,但听了她说的话,又能理解她的愤怒,当即皱下眉头,缓缓道:“如此无情无义之人,即便真遇上难处,也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龚梅眼泪掉得更凶了,呜咽不止,“江伯伯,大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