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挣脱出来,脸颊略有些红:“能再见到师哥,我也好开心。”
既开心又有些难过。
程英去床榻旁拿起她的鞋袜,蹲下身为她穿上。
前世他便没少做这样的事,所以直到程英帮她将鞋子穿好,余娇才忽然想起以后不该再这样事无巨细的都要师哥照顾。
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,有些惊喜:“这是师哥做的?”
程英净手用帕子擦拭过后,递给她一双筷子,笑着说:“尝尝味道变没变。”
余娇接过筷子,在桌子旁坐下,她夹起自己最爱吃的芙蓉虾球和排骨蒸糯米,一样尝了一口,还未下咽就迫不及待的道:“师哥的手艺还跟从前那样好。”
程英笑了笑,一边给她布菜,一边道:“以后还像从前那般,每日都烧给你吃。”
她很久很久没有吃过师哥做的饭菜了,余娇吃的有些快,差点噎到。
程英给她倒了一杯果酒,眸光满是温情的看着她道:“慢点吃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
余娇就了一口果酒,脑中忽然浮现一个画面,她放下酒盏,看向程英,朝他求证道:“师哥,上元节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长安街卖过这两样吃食?”
程英含笑不语。
“我记得摊主穿了一身黑衣,脸上戴着上元节的兽面面具,卖的就是芙蓉虾球和排骨蒸糯米,但不能用银子买,要背医书来换。”余娇越说越觉得那人应当就是师哥。
她当时就是被熟悉的香味给吸引过去的。
但后来因为魏敏登门造访,她再从食盒里拿出这两样吃食时已经冷透了,她还让蒹葭从小厨房要了一壶酒,喝的醉意上头,沐浴的时候摔了一跤。
见程英一直在笑,余娇故作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:“那人一定是师哥,你还要我背《金匮玉函》的上中两卷。”
程英语气宠溺道:“是师哥错了,那时候还并未认出是你。”他又给余娇布了一道菜,继续道,“不过我们娇娇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