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休沐,叫下人请了余启蛰过来。
昨日余娇他们回城,余启蛰就得到了消息,便是刘裕不叫下人过来请,他也准备今日登门拜访,昨日刘裕从养心殿离开,余启蛰就得到他婉拒了亲事的消息,今日登门除了见余娇之外,便是要说服刘裕同意亲事。
“你还认我这个座师吗?”往日余启蛰来时,刘裕都是气定神闲与他说事,今日余启蛰过来,刘裕连茶都未让下人奉,疏远之意溢于言表。
余启蛰坐在椅子上,他而今在官场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,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刚来京城,迫切想要往高处走,却又没有门路,只能克制欲望的年轻人。
他气质愈发内敛平和,听了刘裕的话,一如既往的沉稳持重。
“自然是认的。”余启蛰淡淡一笑,“老师不愿认我这个学生了?”
刘裕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嘲讽:“你若还认我这个老师,就趁圣上还未下旨,换门亲事,余娇不可能嫁给你。”
余启蛰脸色不变,手指落在腰间的羊脂玉上缓缓摩擦,“老师是说余娇不愿意嫁给我,还是您不想让她嫁给我?”
“三丫头不愿意,我们刘家也不同意这么亲事。”刘裕不喜的道:“这里没有外人,你是什么性子我多少也了解了,你自己心里也应当清楚,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心够狠的人,三丫头与你不合适。前些年三丫头承蒙你们余家照顾,我们刘家知恩图报,待你也不薄,三丫头更是敬你为兄长,自从你入京后,她就多番照顾,先是求我收你做门生,又为你买宅子好有地方落脚,若你还念一丝旧情,就不该这般对她!”
余启蛰缓缓一笑,凤眸里多了一丝冷嘲,“兄妹?我与她从来都不是兄妹,老师怕是不知,她原本就是我的妻子,刘大公子怕是未曾告诉您,她本是我的冲喜娘子!”
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余启蛰眸光幽深,眸底全是偏执。
“刘大公子从前看不上我,说我无法护余娇安稳,而今我